读后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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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鎌仓带回的照片 巴金
接连下了几天的雨。傍晚,天空中出现了淡淡的红霞,连柔毛一样的雨丝也终于绝迹了。我满心希望见到明天早晨的太阳,还和朋友约好明天上午到虎跑去喝茶。晚上我打开关了几天的玻璃窗门,坐在写字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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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念萧珊 巴金
(一) 今天是萧珊逝世的六周年纪念日。六年前的光景非常鲜明地出现在我的眼前。那天我从火葬场回到家中,一切都是乱糟糟的,过了两三天我渐渐地安静下来了,一个人坐在书桌前,想写一篇纪念她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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憔悴的弦声 叶灵凤
每天,每天,她总从我的楼下走过。 每天,每天,我总在楼上望着她从我的楼下走过。 哑默的黄昏,惨白的街灯,黑的树影中流动着新秋的凉意。 在新秋傍晚动人乡思的凉意中,她的三弦的哀音便像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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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纳河畔的无名少女 冯至
修道院楼上的窗子总是关闭着。但是有一天例外,其中的一只窗子开了。窗内现出一个少女。 巴黎在那时就是世界的名城:学术的讲演,市场的争逐,政治的会议……从早到晚,没有停息。这个少女在窗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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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迦诺的乡村 冯至
乘车穿过了郭塔尔得山洞,便走入瑞士东南的特精省,这是意大利人种的瑞士,一切风物也是南欧的了。最惹人注意的,房屋在山北都是灰色,忽然变为耀目的粉白色——但白色里处处透露着衰老腐旧,反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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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 楼适夷
窗外,下着雨。这样滂沱的大雨继续有好几天了。壁上苔痕漫漶,把室内的光线涂得更暗淡了。弄堂口积满了水,我不能出去;不过,我也不想出去。这小天地足够容纳我了。况且,室内除掉我,还有我的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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驮马 施蛰存
我第一次看见驮马队是在贵州,但熟悉驮马的生活则在云南。那据说是所谓“果下马”的矮小的马,成为一长行列地逶迤于山谷里,就是西南诸省在公路出现以前唯一的交通和运输工具了。当我乘坐汽车,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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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 臧克家
“诗”,响出金石的声音,放射灿烂的色彩,包涵着无限丰富意义的一个字! 许多平常的人望而却步了,以为它太神秘,太高不可攀了;另外少数特殊的人又拿它当做自己的专利品,点缀品,保有着它,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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炉火 臧克家
金风换成了北风,秋去冬来了。冬天刚刚冒了个头,落了一场初雪,我满庭斗艳争娇的芳菲,顿然失色,鲜红的老来娇,还有各色的傲霜菊花,一夜全白了头。两棵丁香,叶子簌簌辞柯了,像一声声年华消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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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失掉了悲哀”的悲哀 梁遇春
那是三年前的春天,我正在上海一个公园里散步,忽然听到有个很熟的声音向我招呼。我看见一位神采飘逸的青年站在我的面前,微笑着叫我的名字问道:“你记得青吗?”我真不认得他就是我从前大学预…